亲的弟子了,在官场上,他们利益与共。
水学政示好之意十分明显,然而唐宁却拒绝了,“学生年幼,尚无表字,家师虽是一介秀才,却是学生的启蒙恩师,学生只盼弱冠之时能得其亲赐表字。”
水学政听后虽有些失望,却没有不悦之意,“不是尊师高姓大名,所谓名师出高徒,能教出你这般人才,必然不是庸碌之辈。”
“家师姓程,名定儒,字敏之。虽只是一秀才……”
唐宁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文尔雅的学政抓住肩膀,“敏之,程敏之,原来是他,他,可好?”
唐宁看着学政白白的皮肤倏然飘起红晕,莫名道:“家师身体康健,一切安好。”
“哦,不知敏之家住哪里?他和你师娘应是儿女成群了吧?”明明说的是好事,语气中却带着不自觉的落寞。
“师娘早已过世,家师仅有一女,住在仓平县李家村,生活安宁。”唐宁有些僵硬,他感觉不太对劲。
“哦?怎会如此,你是敏之唯一的弟子么?是了,以他的脾气,一个足矣。”现在又有点哀怨。
后面的话题完全歪了,学政大人比开始又热情了十分,把唐宁盘问了个遍,最后唐宁不得已,坚持托辞回去,学政大人亲自送他到门口,又是夸赞又是送见面礼,最后方恋恋不舍地放人。
唐宁晕头转向地在街上站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貌似他把自家先生卖了个彻底。他脊背一寒,若是水大人找过去,自家先生可不是好糊弄的,他要不要先自首?他能和先生说是学政大人太可亲,太让人没有防备之心了么?
走到对面茶楼下,他方收起思绪,沉了沉心,下面还有硬仗要打呢。
小二把唐宁引进雅间时,金永福已经和同丰牙行的主人称兄道弟了。赵谦默默坐在一旁,他知道这种场合,他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唐宁一进门,就仿佛一缕阳光倏然间闯入这间幽暗的静室,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他的身上。
自从那晚之后,唐宁只觉自己神清气爽,大概是想通了,心态好,气质也不自觉地改变,变得更加通透清澈。反正周围的人都觉得他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只能说变得更加耀眼,更加吸引人了。
自从那晚之后,唐宁后来又参加了几场聚会,不过他很快发现,不论他怎么表现,别人都不会认可他,接受他。因为他比他们都出色,却没有相应的出身。那些人不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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