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正闭目养神呢,听到他的话,也只说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
【没有桥头怎么办?】
【怎么会没有桥头?】
【一望无际这个词你听说过吗,可能我不是在河上,我在海上呢???】
糖果:【……】
他被气得不说话了,任凭唐颂怎么喊。
【小气。】唐颂最后嘀咕一声,终于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傅冬心就来喊他用早膳。
“少主还在休息。”右寒庆守着门,不给他进去。
傅冬心是昨晚就得知府里多了个人,他还以为是千鹤宫普通的什么舵主,分舵主呢,没想到蒋啸这么看重蒋文睿,居然直接派了个右护法来。
他除了心里庆幸自己在江湖上少有露面,不会露出马脚。又不甘对方这么拦着他。
“这位壮士,在下只是想唤贤弟起身罢了,早膳凉了不好。且书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但贤弟一介男子,何来不给进房的说话,古有兄弟抵足而眠……”傅冬心还没说话,就被右寒庆一个冷眼吓住了。
毕竟一介书生,胆子太大确实不大好。
“滚。”右寒庆对愣住的傅冬心说。
后者即使冷汗涔涔,但还是假装壮着胆子说:“从古至今,讲究的都是以理服人,你用武力镇压,我、我心里是……”
“滚不滚?”右寒庆已经露出了臂上的腕刀,刀刃在初阳下发出锋利的光芒。
“贤弟!起身用早膳了!”傅冬心用尽全力一喊,然后在右寒庆吃人的眼光中,拔腿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出了后者的视线,他才缓了速度,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慢条斯理得走向用膳厅。
唐颂被那一声喊了起来,眼睛底下挂着弯月似的黑眼圈,极其明显,他喊了声:“阿右!”
右寒庆闻言进来,冷冽的表情着实把唐颂给吓到了,他小心翼翼得说:“我昨晚上喝了点酒,可能态度不太好,见谅啊。”
“属下没有怪少宫主。”右寒庆对于他前一天发脾气,后一天道歉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你怎么脸色这么臭。”
“属下一直是这个模样。”右寒庆语气生硬得说完后,出门替他打来水洗漱。
“哎,刚刚是不是有人在喊我?”唐颂边擦脸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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