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不亏吧。
于是“肮脏”的交易即刻达成。
唐颂原本听见傅冬心说这家店是他的,心里还偷偷开心了好一会,这么好吃的店居然还是自家的!但还没等他多高兴会,就听到了傅冬心说要送人,心里隐隐肉痛着,但他忍着没说。
等与莫新源分开了,他才忍不住扯了扯傅冬心的衣袖,嘴唇翕翕合合,想不好要怎么开口,这店是傅冬心的,他想送谁就送谁呗,哪轮得到他多管闲事啊。可是他总有种傅冬心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的错觉……
大概是有病了,他想着。
傅冬心一眼就看出唐颂想的什么,伸手揉了揉他的柔软的发顶:“这种店我有很多,不在乎这一家,恩?”
“哦。”唐颂被戳穿了心思,眼底里倒映出对方笑着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茭白的脸上很快浮现出霞雾般的绯红。
夏末的清晨太阳早早就探出了脸,郊外的白云与地仿佛相隔甚近,堪堪地挂在屋顶,被葱郁的树丛掩盖的别墅突然响起门铃声,女仆放下手中的拖把,擦干手上的水渍后打开门,看着眼前清瘦的年轻人露出疑惑:“你找谁?”
青年朝她礼貌地笑笑:“你好,我是莫总派来给朝先生的经纪人,我姓梁,朝先生在吗?”
“在的。”女仆客气地将他请进门,又泡了杯茶示意他坐沙发上等一下:“朝少爷还在睡,请您稍等下。”
“好的。”梁启帆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拿出连夜改出来的文件研究,据莫总的意思,朝歌的外貌很能吸粉,所以只要不要有黑料,大概是能一帆风顺走下去的。
但难的不是如何一帆风顺,而是要大红大紫,而且走的路线也有要求……他有些头疼。
至于房子的另一端,唐颂还闭着眼睡得香,大概是朝歌以前被关地久了,睡的时间被无限延长,身体已经习惯了睡眠,导致唐颂现在无比地嗜睡。
傅冬心贴着身边的人,炽热软嫩的肌肤让他皱起了眉,掩藏在被子底下的东西传来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胀胀地有些难受,忍不住在唐颂身上蹭而减轻这种感觉。
唐颂被他蹭醒了。
被傅冬心蹭着的大腿仿佛是要烧起来,他一把推开还黏在他身上的某人,原本该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看难受到蹙眉的傅冬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最终指了指卫生间:“去洗个澡吧,会舒服些。”
“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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