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却越来越淡,宛如褪色的花落成了寡淡的白。
还真是肆意妄为,傲慢自大的人造人。
他忽然笑了一下,刹那间满世的芳华都不及他这一笑的惊心动魄。
元辰的呼吸一窒,魔怔般的死死盯着他,情不自禁将他抱的更紧。
方才的焦灼尽数不见,江伏气定神闲,甚至是胜券在握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然后像只撒娇的小猫蹭着他的颈窝,软声软语的说。
“既然只是虚设的人,那你就不要管他们了啊,我不喜欢这么血腥的地方,很难闻。”
他脸颊上的酒窝很明显,又深又软,元辰近乎痴迷的低头舔着那动人的凹陷处,过了半晌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他抱着江伏落到了齐天台高处的坐席上,雕花朱漆的黑椅容纳两名成年男子显得有些狭窄,江伏被他揽在怀里,只听耳边一阵窸窣的声响,原本位于齐天台通往内门主殿的巨大屏风便拖曳着横到了面前,挡住了台下所有人的视线。
耳畔边落下的鼻息灼热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