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就足足教会了程岩四五个姿势。
等一堂课结束,庄思宜只不过微感疲惫,程岩却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手指也动不了了。
由于两人身在荒郊野外,庄思宜事前也没有太多准备,只能简单地帮程岩清理一番。他又担心程岩着凉,索性把大部分衣物都盖在对方身上,自己则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便抱着程岩缓缓睡去。
等到晨光破云,程岩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顿感腰肢酸软,浑身无力。
身上每个地方传来的感觉都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羞耻感终于降临,又迅速延伸至四肢百骸。
程岩一张脸迅速染红,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岩岩醒了?”
程岩身子一僵,稍稍支起上身,就见只着里衣的庄思宜走到他身前,单膝跪地伸出手,探向他额头,“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程岩红着脸摇摇头,又听对方语带得意:“我为你用的软膏乃是前朝贡品,后来你睡了,我又帮你上过药,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