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
程岩彻底放下心,晁鹏对程松简直没话讲了,估计比亲儿子还上心。
庄思宜看出他心思,笑道:“定安侯就一儿两女,儿子醉心于机关术数,不喜武学,女儿又被侯夫人教导成了大家闺秀,三郎是他唯一的指望,他能不上心吗?”
程岩想想也是,顿时坦然了不少,心道待他日再见晁鹏,一定要好好拜谢侯爷。
饭后,原本程岩想让三郎先歇歇,下午再带他去县城里逛逛,程松却丧着脸道:“三郎只怕歇不了,伍爷爷应该快到了。”
程岩不解,“伍参将来了又如何?”
程松:“如今师父正领兵与幽军交战,等伍爷爷一来,我们便要即刻出发,尽快与大军汇合。”
程岩也知战事紧急,人命关天,不知有多少府县和今天之前的云岚县一样,在绝望中等待救赎。可一想到程松马上要走,还是去那等最危险的地方,与最残暴的敌人厮杀,心里很难受。
但他不想程松跟着难过,便强作淡定道:“也好,哥哥还等着三郎为我程家争光呢,但三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程松郑重地点点头:“哥哥放心,三郎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因为关心三郎的人很多,大家都会伤心,三郎不想让你们伤心。”
程岩鼻头一酸,忍不住摸了摸三郎脑袋。
巳时末,伍参将终于姗姗来迟,他带着的大多是步兵,因此赶来的速度慢了些。
伍参将并没有半点迟来的心虚,在听说手下军士的战绩后,甚至一点不意外,只笑着对程松道:“大将军眼光果真绝妙,他先前将令牌交于你,老夫还略有担心,但他让老夫只管放心便是。如此看来,却是老夫多虑了。”
林校尉等人这才得知,原来程松有晁将军令牌一事,伍参将早已知晓。
军队在经过一番修整后,伍参将便准备率军前往平玉府,只留了一些重伤不能行的军士在云岚县养伤。
大军加上俘虏和民夫等等,一共几千人,浩浩荡荡由东城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