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尖锐的刺痛袭来,仿佛被千万根针扎入皮肉,程岩不敢松手,但一时也疼得无法继续。
庄思宜见程岩疼得五官都皱在一块儿,终究看不下去,他心一横,“阿岩,我再试试吧,这回肯定用力。”
程岩怀疑地瞅他,见庄思宜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忍不住笑道:“那你来吧,我不怕疼,你就当按的是猪脚——啊!!!”
“阿岩!”庄思宜下意识要松手,程岩赶紧道:“别动,接着揉。”
之后,程岩不管再疼都忍着,没敢惨叫,他怕又把庄思宜给吓住了。但毕竟疼痛太过剧烈,他偶尔也会抑制不住地闷哼两声,那声音若有似无,听来就像喘息。
庄思宜只觉得身上热得不行,心头更像有人举着火把在烤,估计是太累了?
等按到后来,他竟和程岩一样都出了层薄汗。
这时,阮小南也回来了,他一眼就看见了程岩的伤处,惊道:“这么严重?”
程岩:“庄兄已帮我用药酒揉过了,待会儿就会慢慢消肿,要不了几日就能下地。”
阮小南:“那你岂不是好几天都不能走路?”
庄思宜刚想说他来负责,就感觉鼻头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阮小南瞟他一眼,不甘不愿地冲他道:“热水我烧好了,你先去洗一洗,免得受了寒过给我们,影响我们用功。”
但这回庄思宜居然很好脾气地对他道谢,让阮小南顿时警惕起来,怀疑庄思宜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庄思宜哪有心思猜阮小南的想法,只道:“阿岩,你先洗吧。”
其实程岩并没有淋多少雨,只是头发有些湿润,便道:“我擦擦就行,你去吧。”
阮小南一听,立刻从架子上取来程岩的脸帕,“对,我来帮阿岩擦头。”
庄思宜见程岩没有反对,勉强一笑,转身出去了。
等林昭带着姜汤回来时,庄思宜已洗过澡且换了身衣裳。他和程岩一碗姜汤下肚,顿觉腹部暖洋洋的,身上也舒爽不少。
阮小南还想打听庄思宜今日到底去了哪儿,可程岩却借口天色已晚,催促几人早点儿休息。
当夜,自然有人睡得香甜,有人辗转反侧。
庄思宜心里藏了太多事,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好容易来了些睡意,忽听对床的阮小南咿咿呀呀一阵梦语。他凝神细听,对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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