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买些荤菜或者亲自炖汤来补身,且每日都会锻炼,身体比大多读书人康健。
阮小南见庄思宜一点不心疼阿岩,瞪了对方一眼,心中很难受。
他爹乃是通判,自然不缺他花销。据他所知,林昭家境也颇为殷实,庄思宜就更不必提了,只有阿岩出身农家。
原来阿岩竟过得如此拮据,对方能考中院试不知吃了多少苦,说不定还经历过“凿壁偷光”、“雪窗萤火”、“临池学书”等等……
想到这里,阮小南愤愤将碗中鸡腿扔在桌上。
——做兄弟,就要同甘共苦!
程岩:“……”
庄思宜:“……”
正准备往嘴里塞丸子的林昭:“……”
那一餐人人吃得心塞,程岩引经据典对阮小南好一通关怀教育,让对方深刻认识到浪费食物的错误,并赌咒发誓再不会犯。
晚课以后,庄思宜和几位旧友在食堂雅间包了一桌。
没错,鹤山书院的食堂是有雅间的,据说是一位曾求学于此的官员亲自捐建,后来,那位官员出了本《食珍录》,一直流传至今。
书院的雅间和酒楼不同,没有太多山珍海味,但烹饪手法极为精致,价钱自然不便宜。
席间,庄思宜不可避免地喝了点酒,回到寝舍时微有些醉意。
此时屋里点着灯,只有程岩一人坐在床沿,正低头摆弄着什么。
庄思宜疑惑道:“他们俩呢?”
程岩头也不抬,“有人斗诗,他们看热闹去了。”
庄思宜走近程岩,见对方一手拿针,另一只手上好像是个沙包,疑惑道:“你在干嘛?难道你还会……刺绣?”
程岩穿过一针,随意地说:“哪里是刺绣?随便缝个沙包罢了。”
小时候他生父刚去世,他亲奶奶还在时,便和他娘靠着绣活供他读书。久而久之,程岩也学会了一点儿,前生他突发奇想,打算为庄思宜缝个笔套,但又羞于让对方知道自己还会女人的本事,偷偷摸摸地缝了月余,送人时还假装是外头买的。
没想到庄思宜收到礼物后却沉沉叹了口气,“这种手艺也好意思卖钱?阿岩,你被骗了。”
当时的程岩很惭愧,现在想起来,很想一针戳庄思宜脸上。
庄思宜哪知程岩的心思,他靠着对方坐下来,“你缝沙包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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