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中也一直严防死守。
考官见考生老老实实没有任何异动,心里还想,多半是将对方震慑住了。但事实上,那位考生就在他的监视下,顺利帮八个人完成了试卷……
总之,科举中的故事太多,若是遇上今天这等意外,也只能自认倒霉。
程岩此时背上都是墨点,额上更有一层薄汗,好在考卷干干净净,才避免了自己也被叉走的命运。
他定了定神,决定先吃点儿东西平复心情。
家里为他准备的饼子早已被切成小块,以免入考场时被搜检,毕竟过往常有考生在吃食里夹带纸条。
程岩吃得很慢,倒不是为了规矩仪容,而是院试期间只有固定时间才能上茅厕,为防意外他不敢喝水,又怕吃急了被噎住。
等程岩填饱了肚子,心情也终于平静,于是再次翻开五经题。
他的本经为《周易》,自然只用选答《周易》的考题。
由于童生对五经没有对四书熟悉,科举时也少有将五经题作为首题的,通常所定题目并不难。
程岩用了两个多时辰便完成了腹稿、草稿、润色、誊写的过程。
此时未到酉时,天色还亮,程岩又将最后一道试帖诗的题目看了遍。
童试时试帖诗用五言六韵,乡试、会试则是五言八韵,出题多为经、史、子、集里的句子,或是前人诗句、成语。
试帖诗和文人们通常做的诗都不一样,反倒和八股文很类似,必须严格遵照定式结构。
但偶有例外,某朝一位书生上京参加会试,诗题为《终南望余雪》。恰好京城才下过一场小雪,处处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故此,那书生提笔写道——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
“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书生写了两联实在写不下去,感觉再加点儿啥都是画蛇添足,便牛气哄哄地交卷。
须知试帖诗大多平庸,很难有出彩之作,当时的主考官看了此诗甚为惊艳,可又觉得不符合格式,思来想去,他决定将诗呈给皇上来定夺。
皇上一观此诗,当即就决定录用这位考生。
但历朝历代也就这一例,常人哪儿敢效仿?
程岩不擅作诗,可诗却伴随文人始终——考试要作诗,聚会要作诗,送别要作诗,等你入了官场还有人请你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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