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昏君了不成。”
顾清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又小声嘀咕:“我又不是你,我怎知道你还有这般心思。”
君遗墨耳力极好,顾清自个儿以为他听不到,其实他嘀咕的话语早就一字不落地落到了君遗墨耳中,“朕本不该跟你说这些。”
顾清问;“那你为何同我说了?”
君遗墨笑答:“因为朕信任你。”
“呃……”顾清被他呛住,耸了耸肩走到左侧的金丝楠木椅旁坐下,“陛下这是有话外之音?”
君遗墨轻笑,“枍之天资聪慧,若不是朕将你困于后宫,想来年后的春闱你必定会金榜题名。”
“你怎知我有意参加科考?”顾清惊疑地看向他,这事他可是谁也没告诉,连顾澈都不曾知道。
君遗墨执笔在奏折上写了几笔,从容道:“朕与你交好多年,怎会猜不中你的心思?在你向林子轩询问非举人者可否通过引荐参加春闱时,朕便猜到了。”
他居然还记得这茬呢。那突然提起又是意欲何为,顾清蹙眉,“你是什么个意思?”
君遗墨道:“后宫之人自然不能参政。”
听到这个“后宫之人”,顾清十分不耐,火气窜的就上来了,“我再说一次,我没认这个什么破“‘贵君’,谁爱认谁做去。”
君遗墨抬眸扫视他一眼,语气生硬道:“你不认也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