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会儿龇着牙只顾着笑了。
“哈哈……”终于有周围看热闹的人笑出声,他这一笑仿佛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除了凉亭里的几名男子,这处地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纷纷大笑出声。
众人笑过之后,纷纷压低声音议论着:“那是谁家女眷?”
“是啊,好麻溜的一张嘴。”
不太懂行的只觉得孟蝶骂人麻溜。懂行的脸色都很莫名。
“这也太狠了些。”
“也是那个书生张嘴先骂人,他活该。”
“那几个书生被她说没有气节,又被她归为佞幸一流,这辈子怕是都难科举了,哪个主考官敢入取他们啊!”
“是啊,直接就断了他们的前程,太狠。”
“他们的师长估计都得羞于出门,这骂得也太狠了。”
“不过也是绝了,一个深宅妇人张嘴就能引经据典的,好才学。”
“确实有才学,要不这手段瞧着也不是内宅惯用的,反倒是……”
说话的几名书生默契的闭嘴,这是朝堂大臣们惯用的手段,还得是那种狠角色才能用出来这等一击必杀的手段。
“不过她到底是谁家的女眷?”知道了以后也好避开,惹不起惹不起。
有知道的立刻就说:“那青年男子叫李芃,是勇毅侯世子的三子。那几个妇人应该都是勇毅侯府的。”
勇毅侯府!那个京城闻名的泼妇不就是勇毅侯府的吗?那个妇人该不会就是那个泼妇吧?
没了扫兴的人,孟蝶三人逛得越发开心,来到一株梨树下,孟蝶看着满树的花:“难怪都说梨花白,这是真白啊!”
温氏无语:“你能不能换个说法,上次说菊花是五颜六色,这次就真白啊,哪怕你说个如霜似雪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