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鞋头戳在身上,那能不疼嘛!顾疏桐翻滚几圈,看到这个歹毒的女人走了,爆发出一种名叫愤怒的力量,追上去给她一嘴。
“啊!”傅母尖叫一声,用包狠狠砸了顾疏桐几下,甩开了他。
顾疏桐嘴里一股铁锈味儿,在空中飞了一段,哐当一声摔到了木柜门上,柜子晃荡几下,上门的白釉瓷瓶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摔得粉碎。
被猛烈的瓷器破碎声刺激得快要失聪的顾疏桐,默默吐了一口血:...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女人的尖叫哭闹声,瓷器清脆的摔裂声混杂在一起,很快惊动了主人和佣人。
“给我把那条狗捉过来,我要狠狠打它一顿,然后扔出去!”
家里的佣人不敢动,迟疑地站在原地。
她一看居然没人行动,更加气愤,脸部表情狰狞吓人,将她的美丽破坏殆尽,“不听主人的?再不给我行动,小心我炒了你们!”
有的佣人被说动了,慢慢靠近哀鸣的顾疏桐。
她一看,心里稍微满意:“快点啊!”又对剩下的人说,“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我叫医生!”
男佣人离顾疏桐只差几步了,傅斯越在二楼一声冷喝:“谁敢动它?”
男佣人吓得不行,慌忙躲到一边。
傅斯越匆匆忙忙从二楼快速跑下来,“还不快把我妈送到医院去?去迟了谁负得起责?”他话虽这么说,却一心往顾疏桐的方向跑,一丝眼神都没分给傅母。
傅母怒气冲天:“我不去,你今天要是不把这狗给我扔出去,我就不去医院!”
看到痛得哼不出声的顾疏桐,傅斯越冷冷剜她一眼:“不去,小心得狂犬病。”
不顾傅母的反抗,管家找人把傅母强制送走了。
傅斯越心疼地摸摸顾疏桐,亲自带他去了宠物医院。
医生给顾疏桐做了检查,一脸严肃地对傅斯越说:“狗伤的很严重,左腹侧已经渗血了,应该是被鞋头踹了一脚。后背和脊椎被撞击,脊柱是肯定受了伤的,就是担心会伤到神经。如果伤到神经,狗狗可能会瘫痪。”
说完,医生用眼神狠狠谴责傅斯越:“你是怎么养狗的?”
傅斯越哑口无言,只让医生赶紧为顾疏桐治疗。
好在顾疏桐疼到昏过去了,不然看着冷冷的手术室和白大褂,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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