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逮顾疏桐。顾疏桐躲闪往后退,发现傅斯越要捉到自己了,就往大白鸟的脑袋上爬。
鸟背虽然平整,但十分光滑。尤其是细细的脖子,翘起的弧度不大,足够让他滑下来。
他四肢打滑,哼哧哼哧爬了半天才抵达脑袋。得意洋洋地看无能为力的傅斯越。
傅斯越就是踮着脚伸直手,都只能摸到鸟嘴,“皮皮,你给我下来,听到没?”
“上面危险,掉下来怎么办?”
他说得口干舌燥,力图使小狗理解危险有多可怕。然而顾疏桐还安安稳稳待在上面,甚至打起了瞌睡。
傅斯越:......
傅斯越没办法,只好自己爬雕塑,准备把顾疏桐捉拿归案。
刚爬到一半,路过的大妈惊诧地停下来,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身旁的朋友说:“哎哟,现在的年轻人哟,都成年人了还爬公共物品,真是没有一点公德心哟。”
“可不,我前几天还看到新闻说有个小伙子爬上哪个文物,就为了拍张照呢!”
“啧啧啧,真是....”
两人眼神微妙,啧啧有声,一步三回头走了。
听完全程,顾疏桐笑得放肆,嗷呜嗷呜直叫。
傅斯越难得有点尴尬,动作停滞,默默爬下了白鸟雕塑。
顾疏桐还在上面笑得直打鸣,傅斯越没好气地看他:“你还好意思笑,还不快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