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人如麻？孩子，这可不是你待的地方，赶紧回去洗洗睡吧。”

等不及十三的回答的老头发出了吱吱的笑声，和刚才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似乎是看出了十三的窘迫。十三不急，只是动了动那个牵着姑娘的绳子。

老头在瞬间面色改变，瞬间改变了颜色。

他认识这只鬼，在多少年前来到了阴间，看着一个小姑娘不哭不闹的就有人上去找事，那流氓头子死了之后还是流氓，从来在他的字典里面就没有改过自新这四个字，反正要不然就要下地狱，要不然就要被投到畜牲道，他调戏一个小姑娘怎么了。况且他都死了，他还怕什么。

然后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后悔了一辈子，阿不，他已经死了，他没有一辈子了。

当灵魂碎片飘散在空中的时候，他连下辈子都没有了。当初之所以白无常被黑无常劝导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的原因也是在这里了。在白无常不知道的角落里面，这个小姑娘不知道是发了什么失心疯，天地在一瞬间都灰暗了，惨叫声片片。

最后还是黑无常把小姑娘放在彼岸花那边，小姑娘才突然好了，没有再疯下去。但是名声也出去了，当时老头就想把这小姑娘弄到鬼市里面去，被黑无常阻止了。

现在十三牵着她就来了，老头直接不淡定了，还以为牵着一个什么小鬼领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