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了那么多那么多,才换的那片新天地。
那又如何,他不怕,不怕背负骂名。
他只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是有利于天下百姓的,那就够了。
他的思想确实是超前的,但也确实得到了一大部分士大夫的拥戴。
但那还不够,他还是遭遇了背叛。现在想来,他动的还是太快太过了,以至于争端不断。
如若缓缓行事,用这一生,去实现自己所作所为,又该如何。
重来一次,他定要更加小心行事。
……
话说三人自从此次上山,聊了不少,也算是互相熟知了。
后下山时,何安居于佛寺,多是读书,抄送佛经,安享清静。偶尔与寺庙之中熟识的了真大师,坐谈佛道,论古谈今。沈飞着实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每周都要离开寺庙,邀上朋友,去京都夜市,酒楼盛地,欢闹潇洒。至于萧灵隐,却是个甘守寂寞的,手不释卷,刻苦认真,苦读诗书。
何安闲时在寺院藏书之处,也能遇到萧灵隐,二人也算多有交际。
了真大师十分欣赏萧灵隐,每每和何安这个皇子交谈之时,时有提及这个书生,多是赞不绝口。
至于何安来此,是因帝王之命,在佛寺为母服丧,抄送佛经。
当朝重佛,佛道影响深远,佛寺香火不断,朝中上下,上至文臣大儒,下至寻常百姓,不少是信奉佛道。
服丧虽基本多说是三年,但真正的守丧时间不过二年零三个月。皇子服丧,本不应如寻常百姓之家如此之久,但帝王诏命,自然遵守。
既是守丧,自是简衣素食,不重奢侈,甚至不近女色。父母去而服丧,是儒道之准则,朝廷规范,世间惯例。除了遵守之外,也无其他办法。何安对此也乐得清静,不沾朝事,研读诗书典籍,考据前人之事,了解地方文化,对于一个前世专研历史的学者,自然是一大乐事。
对萧灵隐这个书生,老实说,何安觉得挺奇怪的。
吃食爱好,服饰穿着,观点看法,确实没有过大的差别,与寻常人一般无二。
既是同一佛寺,也相处多了,渐渐也就知道这人忘事的毛病。
大事情,他是清楚,但某些细节上,他却经常忘了。
何安虽很少和这人提及过多,但他内心其实颇怀疑这人精神分裂。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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