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也不禁有些怀疑,他刚刚到底是哪只眼睛瞎了才会觉得对方心如死灰的?这不自导自演得挺欢的吗?
嗯,脑洞太大也是病,得治。
“还需不需要我再给你点时间准备?”君也扯过小少爷的浴巾一角,漫不经心的替小少爷擦干脚上残留的水迹。
约修亚下意识抓住了自己的浴巾边缘,以为雌虫要继续浴室里未完成的事,正浑身紧绷一脸惊恐着,却发现对方只是给他擦脚……
几滴水而已,有什么好擦的?
约修亚一时间有点莫名的失落,不敢细想自己在失落个什么,瞥过脸不去看自己被雌虫抓在手里的脚丫子,闷声道:“准备什么,满面笑容的迎接你对我的羞辱吗?”
君也笑了,托着小少爷的脚丫自转身在床边坐下,又把小少爷的浴巾一角还回去,无奈道:“你想怎么迎接都可以。”
这应该是个很温馨甜蜜的画面,裹着白色纯棉浴巾的雄虫和雌虫,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紧靠着坐在床边,雄虫单脚搭在雌虫腿上,雌虫眉眼温柔……
约修亚的呼吸忽的急促了起来,声音徒然拔高:“你还是要羞辱我?!”
他咬唇直视着君也,声音微颤的质问:“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我说要娶你的时候你也没拒绝啊……为什么要……”
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只是虫族的律法给了他在这种默认情况下完全独断的权力。以前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当是素来冷硬的军雌在虫生归属面前也会害羞,他还悄悄为君也的反应自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