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鸳鸯”,那他在陆北极面前得多丢脸啊。
“那我先回去休息,你不在,我一个人也没什么逛的。”陆北极点点头,也不为难白令。还顺便告诉白令自己接下来在哪里,心里头想着的是——随时等候令令来吻额。
白令先急急忙忙地回房间脱掉自己的女装,换上自己平常穿的红色风衣。接下来,他就跑到洗浴台准备把他脸上的妆洗干净。
大直男白令天真地以为普通的水能够把脸洗干净。奈何陆北极准备的化妆品都是加强防水版的。在他奋斗了将近半小时,几乎把脸都擦红了,妆也没有化。
这时,他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白令心想自己这副蠢样,怎么能开门?所以干脆置之不理。结果那个敲门声没有消失,反而又加重的趋势。
白令心里一个不爽,不由大声吼道:“哪个龟孙在少爷门外敲门?”
“逆子,是你老子我敲的门!”
白令:“!!!”
这下子白令顾不上继续卸妆了,他连忙随手拿了口罩带上,用他最最最狗腿的姿势打开了门,接着用他最最最温柔的声音谄媚道:“爸,您怎么大驾光临了?”
“让你等一会来找我,我等了都快一个小时了也不见你来。既然你小子谱大,只好做老子的亲自过来找你。”白丰年板着脸大步进门。
白令小心翼翼地扫了白丰年一眼,只见他眼睛那块青的惨不忍睹。
他啧啧一声:“爸,你这脸——”
白丰年猛地一咳嗽,正色道:“摔的。”
他心里头想着的是,还不是你这个逆子干的好事,就知道胡说八道。害得他一回去就被黄娟逼问。
黄娟的想法是无风不起浪,儿子这么说,你外头多半就是有人了。
白丰年真心觉得自己比白菜还冤,想他作为白氏老总,一年365天有364天被莫名其妙留在公司里工作,好不容易这两天才摆脱这个奇葩的限制。他一得知儿子要找媳妇了,当即搭乘白家游艇赶过来。结果才见到妻儿,就被怀疑出轨。最后好说歹说外加挨了一拳这事才罢休,当真是好不心酸。
“像什么样子,见你爸都要带着口罩吗?”白丰年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当即冲着罪魁祸首立眉瞪眼道,“还不快拿下来。”
“您真的要我拿下来?”
“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