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手,说道:“我的祁总,这里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祁廷舟看一眼顾左非手上的假发,又看一眼顾左非嘴角的坏笑,深绝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还是矜持的点点头:“你先说。”
顾左非道:“医生说,咱这是个闺女,我就想以后要是给她扎头发,她不喜欢,我就难半了吗,我琢磨着要提前练练。”
祁廷舟赞同的点点头:“那你练。”
顾左非手指一动,褐色的假发在空中打了个转,散开成一朵飘逸的花。
接着,顾左非走到祁廷舟面前,揪着他还不到半指长的头发,略微叹了一口气,有点惆怅地说道:“这么短,也扎不住啊。”
惆怅的语气都压不住地下的疯狂暗示。
祁廷舟非常识趣地把那顶假发盖在头上:“为了我的宝贝女儿,现在行了吗?”
祁廷舟眉骨高,轮廓深,一眼看过去是很硬略凶的长相,一顶女性假发在他头上,愣是半点契合都没有。
一个活脱脱的女装大佬。
顾左非专注的盯了两秒,被那南辕北辙的画风精准的戳中了笑点,捧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祁廷舟自己看不见,十分坦然,薅了一把头发,问道:“你想扎个什么样的。”
顾左非这两天在家里看了不少编发教程,这还是第一次动手实践。顾左非踌躇满志,思考片刻,说道:“先扎个羊角辫吧。”
从基础做起,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
五分钟后,祁廷舟揽镜自照,强忍一声叹息,为了照顾孕夫心情,勉为其难地评价道,审美。
好在顾左非良心没有完全泯灭,审美没有完全扭曲。盯着那对一高一低,一前一后,发量都不一样多的羊角辫,实在说不出来好看两个字。
看来实践还是要比理论难得多。
但是,这不妨碍,顾左非看着顶着两个冲天小辫子的祁廷舟再次爆笑出声。
祁廷舟摸着自己的脸,觉得再这样下去非得把顾左非笑早产了不可。接下来不论顾左非怎么威逼利诱,不为所动,打了个电话订做了一个陶瓷家人,准备给顾左非装假发,练技术的。
顾左非苦练几日扎小辫儿的技术后,觉得自己手艺已经炉火纯青,涨握了其中的核心技术之后,他别的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