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廷舟的裤兜里怎么掉出了套套,祁廷舟随时带着这个干嘛。
电光火石间,顾左非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把今天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都串联在一起,得出了一个荒谬又大胆的结论。
祁廷舟不会外面有人了吧。
为什么说是外面呢,严格来说,这里才是祁廷舟的家,顾左非才是祁廷舟的合法配偶。
顾左非觉得自己的分析合情合理,难以反驳。
祁廷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能让他借酒浇愁的,只能是求而不得的感情问题,顾左非不觉得自己在的而不得的行列。
祁廷舟一进门喊顾左非老婆,顾左非觉得是他酒醉的玩笑话,没在意,现在想想肯定不是在叫他,祁廷舟才不会这么叫他。
祁廷舟还随身带套套,肯定是和别人用的。
顾左非越想越在理,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
外面有人了还别别扭扭送礼物,外面有人占便宜,祁廷舟果然是渣男。
顾左非这个人有个毛病,摔断腿的事还能笑嘻嘻,眼睛不眨一下。就是不能受委屈,一受委屈了,就有点控制不住。不知道到底是太不娇气还是太娇气。
顾左非一把掀开祁廷舟,捡起地上的小方盒,跨坐在祁廷舟的大腿上,揪着他的衣领,怒道:“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随身带这个。”
问完顾左非就有点后悔了。
形婚罢了,祁廷舟外面有再多的人,他都管不着,这是祁廷舟的自由。
质问祁廷舟,他有什么立场,他凭什么。
接下来,顾左非更后悔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不得了。
顾左非一时冲动跨坐到了祁廷舟的腿上。
顾左非不知道是什么狗屎运,不偏不倚坐到了不该做的地方。顾左非能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变硬,硬邦邦的顶着他的屁股。
都是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顾左非羞愤交加,简直想破窗从二十几层外跳出去。
破罐子破摔,反正等祁廷舟酒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顾左非心一横,起身就准备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祁廷舟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祁廷舟伸手捏住顾左非的脖子将他拉了回来,自己起身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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