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警告。
顾自省轻蔑一笑,转身还是踉跄地跑,你开,就赌易家扬不开,开了也不一定能打中自己,谁也没有比谁好到哪里去。
柏云松追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易家扬一拐一拐地追走出去,再追上前,看见一个人影没入了田野间,由于后面是片农民的庄稼地,因为是半郊外,空地上全长满了草,柏云松抬枪就开,只见火光和枪声响在了田野里。
然后易家扬完全没有力气,看见柏云松跳进了田野里。
易家扬大口的呼吸,想阻止柏云松。但是想到他刚才让自己抱住大家都以为有炸*药的纸箱时,果然警是警,匪是匪,对方永远都不会有心软的一面——就像是他刚才本能的开枪,如果射歪了,跟如果是真的炸*弹没有任何差别。
想叫柏云松,易家扬躺在了路边上,他是有私心的,能不要开枪尽量不要开枪,眼尾看见了没入了田野的一直在紧追的柏云松,长久的思想挣扎过后,他陷入了黑暗。
田野里传了了最后几声枪声,火光犹如是流星燃尽地闪烁一下,回归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