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轻不重,幽幽传到卢瑥安的耳边:“别人来到你家里随意杀人,罪不可赦,你却怂了,只因为他们火器强大?”
道理上说,应该狠狠惩戒!
卢瑥安也知道这一点,可是,历史上,当杀人者被处决,大日帝国就有借口侵略了。他们厉害的火器还没购入,秦誉的奏折还在路上,用什么抵挡?
“万一他们的国王追究这事,为杀人犯起兵攻打我们呢?”
秦誉冷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在恐惧什么,可事实上,我们只要容忍了,从轻发落,那我们的底线只会一降再降。今日外国人随随便便的一个商人,都能以醉酒的理由残杀我们的农民,明日,他们就能连理由都不需要,可以聚众闹事、无视我们公行的规定,拒绝交税,滥杀平民;他日,他们还可以随意滥杀官府官员、滥杀更多无辜民众!这与他们大军攻来,又有什么差别?”
“所以得从严处置。”卢瑥安喃喃地开口。
秦誉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历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