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妓。因为我们家受害颇深,刘大人特意来告诉我此事,问我意见,瑥安,你觉得呢。”
卢瑥安沉默了一下,他没有立场替祸害原身一家的人的免罪,便道:“既然有律法,那就按照律法办事吧?不过,营妓的事,我倒有些异议。”
“怎么说?”卢佰业问道。
卢瑥安用脚背蹭了蹭桌下的戎彧,先赞了他一通:“在沂州的时候,我听说,沂州从来没有设置营妓,兵将们也不是非得需要营妓。沂州落入贱籍的哥儿女人,都去给兵卒们做饭织衣,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务,一起建设沂州。这样沂州也没有那种狎妓奢靡的风气,正气凛然,和我在西南时见到的很不一样。”
卢佰业忽然哀戚地望着他,说道:“瑥安,幸亏你挺过来了。”
“霍将军是个好人。”卢瑥安给霍靑霄发了好人卡!
西南的事基本都告诉卢佰业了,卢佰业也知道霍靑霄被揍了好多回也不追究、反而继续出银子让卢瑥安吃好住好的事。
于是卢佰业也点头道:“日前他派人送书来,为兄也谢他照顾你了。”
此时,桌子底下,卢瑥安的脚腕似乎被不重不轻的力度给捏了捏。
卢瑥安缩了缩脚,不提霍靑霄了,继续说营妓的事儿:“但是,有兵将照顾的营妓,基本都是白吃白住!对朝廷来说太亏了!”
卢佰业:“啊?”
卢瑥安解答说:“现在连没有兵将照顾的营妓,也都是白吃白住!我们从沂州一路去京城,大多城镇都被孟军糟蹋过了不是吗,兵卒们官员们个个都忙得很,不是在为战友办后事,就是在重建城镇、重修道路,人手不够。灾民百姓也是这样,得忙着重新种田,哪有时间找营妓,营妓不就很闲了吗。”
卢瑥安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营妓的日常,除了等着接待兵卒,就没事干了!而教坊里的人呢,也不用日日为官员们奏乐饮宴玩乐。相反的,他们每天都要白吃白住,虽然具体数目我不了解,但一个教坊里几百人少不了,营楼里人也不少。每州每城的乐妓营妓加起来数目肯定很庞大,朝廷养这么多不事生产的人,岂不是很亏!”
卢佰业点头:“好,到时我写折子上奏此事。”
卢瑥安又道:“营妓也可以勤劳动!树新风!教坊只留礼乐队伍,其余都去劳动去!个个争当劳动模范,搬砖运土砍柴劈木力气不够,但是做饭织衣那些力气总是够的。到时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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