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瞬间清明。
房间里静悄悄的。
聂宴按在被子上的手骤然收紧。
他感到难以置信,却又知道陈渊从来都不会只是说说而已,这个事实让他更难接受,“你要走?”他病了一场,才有了些好转,现在浑身还是乏力的,连质问都缺少平日面对旁人的迫人气场,“为什么?”
“之前我参加的这个探险综艺不错,这么快就结束有点可惜,我想到处转转。”陈渊说,“旅游期间有机会可以去拜访一些大师,对我学习武术也有帮助。”
理由很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陈渊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
对话到这,房间里又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