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声渐渐如同擂鼓。
聂宴用目光描绘着陈渊一贯冷情的面部轮廓,须臾,他盯着陈渊的薄唇,正要缓缓靠近过去——
“原来还带了客人回来,你真是的,怎么之前也没有提醒我。”
女人轻柔婉转的语调在此时传进聂宴的耳边,显得极其刺耳聒噪。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拧起眉头,就眼看着陈渊移开了视线。
见状,他只好抿唇缓和着涌动的火气,主动伸手握住了陈渊的手掌,然后转过身说:“陈渊是我的爱人,是已经和我结婚的合法伴侣,”他声音不大,但足够让人听清,“在这个家里,他的身份永远不会是客人,而是主人。”
陈渊正看着走上前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