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谨冷静道:“你可以直接说他来者不拒。”
丁鹤也改了称呼:“我连着好几天,每天都撞见他和不同的人从酒店里走出来,有的时候是一个,有的时候是一群。”
郁谨咬牙切齿地问:“还有吗?”
丁鹤想了想:“他还几次暗示我一起。”
郁谨突然起身抱住他的脖子:“你不许和他去!”
丁鹤忙把吹风机关掉,扔到一边,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发:“我没有。”
郁谨直勾勾地盯着他,愤恨道:“你是不是还在想着他。”
“我没有。”丁鹤无奈地笑笑,“我只是偶尔会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缺席,他是不是不会变成那样。”
郁谨沉默地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如果没有丁鹤,他可能真的会没有什么顾忌。
在那种压抑的地方待久了,人总是会反弹。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例子,穿花蝴蝶般穿梭在不同男人身边,曾经的真爱不值一提。
他不知道自己和那个没见过几面的母亲有多相似。但是如果一直过着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也许他在生活中也会更肆意一些。
“算是愧疚吧。我希望每一个你都能过得好一些。”丁鹤亲亲他的脸,“现在可以把你看到的事告诉我了吗?”
他这样问,郁谨反倒迟疑了。
丁鹤眨眨眼,露出有些失落的表情:“你不愿意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