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放过什么东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他的手脚都被绑住,嘴上塞着布团,因为药力,还处于浑身无力的状态。
见他睁开了眼,坐在他旁边的老妇喊了前面几个人一声。
前面的两个中年男子皮肤黝黑,身材精壮,听到老妇的声音转过身来,检查货物般打量着郁谨,操着一口难懂的方言对他指指点点。
郁谨挣扎想动,老妇却抚摸着他的手背,时不时转转他手腕上的镯子。
粗糙的掌心让郁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本可以烧断绳子逃跑,但因为现在精神不振,恐怕逃也逃不远,只能先耐住性子,看他们的具体目的。
面包车开在并不平坦的乡间小路,两边都是稻田和菜地,有人正在田间劳作。
不久车开始上坡,颠簸了十几分钟,才到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
但其实还是在半山腰。
车就停在这里,两个男人拉开车门,把他掺了下来。
前方就是一个山村村口,几个穿的相对整洁富贵的人原本焦虑地站在村口,见到他们便急忙迎了上来,指着郁谨语气激烈地说了什么。
中年男子不耐烦地挥挥手,他们并不妥协,但那个老妇很快跟了上来,慢吞吞地说了什么。
之前言辞激烈的男子立刻噤了声,恭恭敬敬看着她。
老妇让几个人掺着郁谨往村里走,又让一人拿出一沓钱来递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