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人员,他的“主理人”,在一次隔离试验中找到了他。
“主理人”拿出一张照片,放在魏十六面前。
照片中是一个死在自家的异能者。她是一名家庭主妇,戴着项圈,颈部被折断,仰靠在客厅沙发上,双目圆睁,气绝而亡。
“主理人”问:“这个人你认识吗。”
魏十六看了一眼,笑嘻嘻道:“不认识,哪位呀。”
“主理人”把手提电脑的屏幕对向他,按下视频的播放键。
那是一段家庭装载的监控,共分四屏,分别安装在门口、客厅、卧室和厨房,时间显示,是下午三点三十分,天色不算早也不算晚,是个让人安全感十足的时间点。
刚才在照片中毫无生机的女人,此刻还活着。
她的家是一幢独门独栋的小别墅。
她穿着家居服,去离门三十几步远的垃圾处理站丢垃圾。
因为路近,她没有关上大门。
而不知何时潜入她家后院的魏十六,像蛇一样贴着外侧墙壁,无声地从敞开的门滑进了屋。
他的衣服、皮肤,变色龙似的与墙壁和周遭景物混为一色,难以辨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