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时停云心目中,果真还是胜过那病骨头一筹的。
现在公子师在帐中养病,不在近旁,褚子陵也能稍稍刺探一二了。
他接过信来,稍扫一眼,难掩惊愕:“定远三日前险被破城?”
“是。许是那股大青山匪徒,向南疆人卖了温叔父受伤的消息。”
池小池蹙眉,口中抱怨,面上焦灼,“温叔也是!性情总是这般暴躁,胜败乃兵家之事,怎得就气吐了血?如今伤上加伤,也不知……”
褚子陵去一侧取来南疆军事布防图,在桌案上摊开,双眸沉静:“……公子,看图吧。”
池小池听了他的话,方才敛起急色:“是。图。”
他们远在千里之外,无法襄助,时惊鸿自然是也知道这点,来信除了叫他来镇南关外,还有第二层目的。
每次边疆有急情,时惊鸿都会来信,将战况陈明,其目的不是让时停云干着急,而是要他将应对之法写出,寄回镇南关。
其实,每当信寄出时,危机大多已经解决,因此这只是父亲对儿子的不定期考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