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思凡这些年都没跟贺长生红过脸,没想到贺长生长得跟波斯猫似的矜贵,顺两下毛就能哄好。
他惊喜道:“我这就去给你拿行李。”
谁想,贺长生摁住了他的手,扬声唤:“冬歌?”
他以为冬歌在房里,谁想一个声音打二人脑袋上不远处传来:“前辈。”
二人齐齐抬头,看到了冬歌。
他趴在看台上方的栏杆处,手里拿着块热气腾腾的抹布:“我爸妈和小叔他们出门拜年去了。我一个人呆着没意思,来打扫下冰场。”
一看到冬歌的脸,贺长生就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心脏明明砰砰地跳,却总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
他仰头问:“你怎么不跟着去拜年啊。”
冬歌言简意赅:“去了太麻烦。”
握一圈手、签一圈名、讲花滑圈的绯闻,外带再被起哄表演“跳一个”,年年都是同一套节目,还不如在家打扫有意思。
言罢,他对娄思凡微微点头:“娄前辈,新年好。”
娄思凡嘴角被冷风冻得有点僵:“你好。”
贺长生问:“这些天,我还能在你家打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