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出去浪呢?说好的,咱们三有饭一起吃,有家一起回。”柯江宇缠住施靖舟的脖子道。
对柯江宇说话的不着调喻甘已经习以为常,忽略其他,他说的意思也是喻甘的意思,“在家吃也挺好的,越姨做的饭还挺好吃的。”越姨是施靖舟家的保姆。
“对对对,甜甜这么一说我就想吃越姨做的丸子了。”柯江宇立即附和道。
喻甘其实已经做好了施靖舟会拒绝的心里准备,但结果却出乎意料,他只是冷淡地说,“随便。”
随便的意思,那就是去呗。
一路上,施靖舟没再说过一句话,并且还有意无意地同喻甘保持距离。喻甘主动往上凑了几次,但每次都被施靖舟躲开,几次下来,喻甘心里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十多年了,施靖舟可从没对他这样过。喻甘委屈的不行,他承认他做错了,但他也已经道过谦,施靖舟也说了不生气的话了,现在这样对他又是几个意思。
胸腔的那点委屈久久不得排解,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喻甘也乐意伺候了,干脆停下站在原地,重重地“哼”了一声,可施靖舟却毫无所觉似的,继续向前走。喻甘心里堵着气,也不开口叫他,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期间施靖舟没回过一次头。
眼前愈加模糊,喻甘的意识逐渐回笼,慢慢睁开了眼睛。
头顶白晃晃的天花板告诉他,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可梦中那股浓烈的委屈还残留在喻甘的胸口没有散去。
这个梦不由勾起了喻甘更多的记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施靖舟的性情变得更加冷淡,对他的态度也可说得上是大变。跟其他人,或许他还能说五句话,对上喻甘,却最多就是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