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走向,这些事情是看不出来的。”
季澄阙笑了一下,确实,能够为人所知和记录的永远都是事情的本身,它底下所潜藏的沟壑是怎样都无法也难以搬上台面的。
而卢景欣现在或许正深处其中受着煎熬,也或许早已经潜移默化地无形麻木,但这样的事情它本身是不合理的,不管意愿与否,每个人都有权利活出自己独样的人生,哪怕它一团糟粕,狗屁不如。
这就好像那些你情我愿的红灯产业,有些女人在观念上就视以身体赚钱为职业,而有些女人甚至会怨恨这些多管闲事的人。
但这个世界还是要一遍一遍地把她们往回拉。
没有别的理由,我们生而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