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也不会来。”
“哟呵?”楼泓泽听着这宛如要挟一般的话语,想自己的侄子不得了,连自己的婚礼都敢不来。
以前那个会抱住自己腿,奶声奶气喊“叔叔你好”的楼岳霖哪儿去了?楼泓泽倒是没意识到那都已经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而楼泓泽也只是轻笑了下,在电话里说:“我也不是非要你做出选择,哎,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听你的语气,是想带人来,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做好准备带他来吗?在我婚礼上,这种场合。”
楼岳霖说:“是,我准备好了。”
楼泓泽问:“你那位呢?”
这么一问,也的确让楼岳霖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该怎么理性地回答他的问题。
楼岳霖回头看了眼刚才关贺站着的地方,脸上挂笑,“他必须做好准备,不是吗?”
电话那头沉默近五秒,“嗯,你的自信能让他也这么自信吗?虽然说我只见过他一面,但是他看起来不像是你这样的人。”
楼岳霖知道,他与关贺自然不一样,而关贺也的确不可能像他这样,把一切当成理所当然。
所以,楼泓泽有理由向他问出心中的担忧。
但是楼泓泽是不想让关贺去吗?在楼岳霖心里,这个答案也是否定的。
他不是担心关贺会在当时做出什么失控的行为,而导致会影响他的婚礼。
楼泓泽只是希望自己的婚礼能给每一位与会宾客,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其实当代每一个人都是这么想,都认为婚礼是最神圣的仪式,也是被神明祝福的行为。
一旦在婚礼上发生些许意外,给人留下不好的回忆,那会令人相当遗憾。
楼泓泽这才要问,若是关贺见到那么多楼氏的亲戚,而感觉到有些冒犯,大可不必勉强自己前来观礼,更何况还有晚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