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
池重乔下颌磕在陆遇舟肩上。
他贴得极近,大概是疼狠了,软塌塌一个,没骨头一样赖在陆遇舟身上。
陆遇舟却生不出什么旖旎心思,池重乔简直像牵着他心口长的,一皱眉就连着他的心肠肺腑也都跟着皱巴巴成一团。
陆遇舟贴着他,低声道:“叫医生好不好?”
池重乔头疼不想活动脖子以上的部位,于是艰难伸出一只手抓住陆遇舟的一根手指上下晃了晃。
意思是:好。
陆遇舟发了信息给家庭医生,池重乔到家的时候医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陆遇舟牵着蔫了吧唧的池重乔,一手打开房门抽空对医生颔首:“久等。”
医生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几分钟而已。”
池重乔喝过酒又坐了一段不短的车程,正有点犯恶心,勉强对医生点点头,就先进屋找了个沙发窝着。
他在车上那一会儿已经从头疼发展到了全身都疼。
陆遇舟倒来两杯热水,一手轻拍池重乔的背。
医生专心致志关心着的状况,好像压根没觉得面前两个是不是亲密得有点过分。
“估计是流感。”
医生询问过症状,又量了体温:“有点发烧,喝点药睡一觉把烧退了,流感只能慢慢来了。”
感冒这种病症其实一直没有很有效的药物治疗,大部分人都是喝着感冒药糊里糊涂地自己好的。
医生补充道:“春天就是这样,也没办法的事,要注意补充维生素,这样好得快。”
他开了两盒药,这才背上自己的箱子离开。
几盒药都要求饭后,陆遇舟的手指顺着池重乔的脊背往下抚:“乔哥饿不饿?”虽说在酒店吃过了,但杀青宴上大多是应酬来往,进肚子的少。
池重乔有点犯恶心,但他也确实饿:“想喝汤。”
池重乔今天杀青,陆遇舟一早在家里煲了汤,现在正好盛出来。
池重乔就着陆遇舟的手喝了两口,吃了一块排骨就推着陆遇舟的手说什么都不肯张嘴了。
陆遇舟放下碗,按用量拿出药:“乔哥把药吃了。”
池重乔囫囵吞下几颗药,迷迷糊糊地要去洗澡:“我要……”
他站起来,自己绊了自己一下,被陆遇舟险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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