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于我和天盛二人?”
“二位长老有所不知。”
简弘沉声道:“当时我遇到修云时,他不过是一牙牙学语的小童,年纪尚小,灵脉不明,我将他从地狱之沃带回来之后,也并不清楚他竟是鬼脉。”
说着,他声音微顿:“后来他渐渐长大,我发觉他灵脉有异后的确动过杀了他以绝后患的念头,但却发现其并不像那典籍之上所载是残暴嗜血之性,便动了恻隐之心。”
“书上所载,鬼脉之徒从小便残暴嗜血,且伴生吞噬黑炎,他从未有过异样吗?”冠天盛问道。
简弘未言,晨荀便接话道:“这也是我没有阻止巅主的原因,那楚修云之前看似是性情温吞,且从未暴露过有任何嗜血、残忍的迹象,那原本从他出身就应该出现的黑炎也迟迟不曾现出...”
“他的鬼脉在被压制。”简弘道。
在座之人皆是一愣,乔琼英忍不住问道:“这是何意?”
简弘眉头紧皱,言语之中仿若有些犹豫和不确定:“我之前曾为他检查,那身体之中隐约有一股正气在抑制这鬼脉的成长,可那股正气飘忽不定,极为难寻,我只能隐隐约约察觉到似乎有它的存在,到底是不是,也不可断言。”
“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
晨荀听他们之话,摸着那两绺胡须道:“这件事倘若被外人得知,必会有居心叵测之徒以包藏祸心为由挑拨仙门关系。”
简弘看向晨荀,晨荀知他心有不忍,但还是劝道:“巅主,此事千万不可犹豫不决啊。”
在他目光的严色下,简弘终还是在巅门名誉和愧心之中选择了前者,唇动了动,开口道:“二位长老,我半月巅为仙门之首,绝不可背负如此骂名,千万谨记不要将此事传出去。”
冠天盛和乔琼英立马正色,朝向他鞠首:
“巅主放心。”
“我巅门上下荣辱与共,巅主不必忧心此事。”
晨荀斟酌提议:“既然事已至此,便向外道楚修云是伪装骗我巅门信任罢,为给仙门一交代,还望巅主即刻下通缉令,捉拿叛徒楚修云...生死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