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剑道‘不容’,此剑一出,则万物臣服。它们为何臣服?因你能将这目之所及之物,尽握于掌中。”
白老祖絮絮叨叨说着,但彼时宋凝清到底年少,心境修为远远不及现在,根本听不懂多少。
他的剑尖落了一瓣桃花瓣,宋凝清就只顾用嘴去吹,白老祖之后再说了什么就全然不记得了。
“笨娃娃,说了也不懂,”白老祖朝宋凝清挑衅的一挥手,“来斩我。”
白老祖话音刚落,宋凝清就挥剑向前砍去。
宋凝清已习惯了,白老祖教导宋凝清时,每日起码要让宋凝清斩他三次,但三次……宋凝清的剑尖永远会落在白老祖身前三寸之处。
“怎么?你现在想用剑气伤我,还早得很吧?”
白老祖嗤笑,却见宋凝清额上缓缓滑下一颗豆大的汗珠。
“我……斩不到您。”
“为何?”
“您虽近在咫尺,但却让我觉得很高,很远……彷如高山,望之不尽。”
“哦?终于意识到强弱的差距了吗?”
白老祖哈哈一笑,说着那一切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