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回事,吃了好多东西,总觉得吃不饱似的。”江池忍不住抱怨,又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而且,我感觉,我好像又瘦了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翟煦拉住江池的手腕,将他轻轻带入怀里,大掌圈在手腕的位置,翟煦的眉头微不可微的蹙了蹙,将人抱在怀里时,心下一沉。
“是不是你每日里挑食。”翟煦把玩着江池的手,宽大的衣袖往下垂,露出白皙精致的手臂,翟煦瞥见江池手臂中心若隐若现的一根浅淡的红线,几乎看不清,很隐秘的一条线,翟煦搂紧了江池。
“我才没有。”江池在翟煦怀里挣扎着,突然钻入鼻尖的陌生味道,让江池忘记了挣扎,翟煦身上从来都是那股子淡淡的龙涎香,此时此刻,江池却在翟煦身上闻到了其中夹杂着的淡淡清香,有点类似于竹叶的淡香。
若非凑的极近,江池恐怕是闻不到。
江池的心倏地沉了下去,下意识搂住翟煦的腰身。
紧密相拥的两人,翟煦更能感受到江池的清瘦,搂在怀里几乎全是骨头的触感,好不容易养胖一些,在短时间内愈发瘦弱起来,虽还未到皮包骨的地步,但只要一想到那种可能,翟煦的心不停的往下坠。
这个晚上,注定是不平静的。
好不容易等到江池入睡,翟煦点了江池的睡穴,宣迟勋来了偏殿。
摒退了偏殿所有人,寝殿内只有迟勋、翟煦与江池三人,根据翟煦所说的症状,迟勋面色凝重,给江池把了脉,确定心中所想,迟勋脸色几乎是难看起来。
“皇上,公子恐怕是被下了蛊,子蛊在身,必须找到母蛊,方可引出子蛊,不然,按照公子现今传递的症状,公子会一天天消瘦,最后身体营养全被子蛊吸收,衰竭而亡。”
翟煦冷峻的侧脸萦绕不散的寒气,深邃的黑眸凝结在江池沉睡的侧脸。
“公子手臂上的红线,现在还未显现出来,等那根红线显现,延伸至心脏,解释公子恐怕无药可解。”
“可能看出是何时中的蛊。”翟煦专注的望着江池,几乎从嗓子眼里逼出来的声音,迟勋再次查看了江池的手臂。
“按照红线的延伸长度,应当是一月前。”
迟勋何时离开的,翟煦并不知道,他的视线里只有江池一人,轻轻拿起江池的手,纤细白皙的手臂,近看几乎能看见隐藏在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其中血液流通,翟煦对待江池仿若易碎品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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