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面面相觑,都觉得不可能,可偏偏又都心里忍不住在想会不会是真的。
有几个觉得反正试试也不会吃亏,想起身捡钥匙去,却又怕自己站在了群体的对立面,犹豫着迟迟不肯动身。
张寒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道:“怎么,还等着我亲自送到你们手里?”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按耐不住了,低着头缩手缩脚地跑过来捡钥匙。
有人带头,这个坚不可摧的“反南宫墨联盟”一下子就分崩离析了。场面当即乱作一团,个个争先恐后,生怕没有自己的份儿。
只有刚刚当面怼过南宫墨的那三个男生,还站在原地拼命挥舞着胳膊阻拦,大喊着类似“大家不要去,这是骗局!阴谋!”之类的话。
玛丽苏大学的学生主要是考试进来的,因此家境普通的还是占了绝大多数。
此刻,一个少奋斗十年的机会摆在了他们面前,不要白不要。哪里还会有人听他们三个的呢?他们三个只好灰溜溜地让开过道,不然的话,恐怕就要发生踩踏事故了。
张寒轻轻一笑,不屑道:“原来最后,打破规则的,还不是你们自己。”
同学们拿了南宫墨的好处,谁也不敢再说半句不是。
有欢天喜地的跑出去提车去的;有兴冲冲地给家长打电话,说要告诉他们个惊喜的;有冲过来就要把张寒往天上扔的;更有甚者,直接上讲台,作势要把放映ppt的幕布给撕个稀巴烂的……
虽然他压根就撕不动……
普天同庆过后,偌大的报告厅就只剩下了张寒和那三个人。
张寒看了看他们三个,身上只是穿的简简单单的校服,而不是这个世界里衣服的顶级配置——丑特斯邦威。便大概猜到了他们三人的家庭情况。
张寒捡起地上仅剩的三个钥匙,拉过他们的手,放在了他们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