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白玉泽才恍然大悟,龚家两兄妹口中的“白文昌又不能生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不是不能生吗?出再多的轨,找再多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别管怎么折腾,就是折腾不出孩子来!
像白文昌那样的直男癌,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是自己不行的。
怪就怪女人的肚子不中用!
让他去医院检查?地球毁灭了都不可能!
而他只要不去做专门的检查,哪个医生吃饱了撑的跟他说哎呀你怎么结扎了啊……所以这个局就一辈子破不了。
不得不说,在掌握他人的心理上,龚如梅天赋卓绝。
她算把白文昌研究透了。
白玉泽的魔力只失控了一小会儿,很快,结了冰凌的红茶重新冒起了热气,室内几盆蔫哒哒的盆栽重新变得水灵起来,其中一棵玉兰还开了几朵淡粉色的花,空气中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大黑猫看向龚如松的眼神中,有着浓烈又冰冷的杀意。
太恶心了,真的是太恶心了。
这对兄妹,成功地将他前面十几年的人生,变成了一桩彻彻底底的笑话。
若非他一时心血来潮,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秘密是否就要被他们带进坟墓里了?
穿越回来,白玉泽一直在克制着自己,无视他们就好,别去报复了。至少作为小三的儿子,他被原配不计前嫌、好好地养大了不是?
忍不住地,白玉泽开始在心里描摹起他亲生母亲的模样,那个名字叫做明佳佳,孤苦着长大,却被一对奇葩夫妻毁了一生,死都死得满身骂名的可怜女人。
白玉泽也厌恶过她,恨过她,唾弃过她。
长大一些后,他也曾去她的坟墓看看,可惜那里连块墓碑都没有,孤零零的一座坟茔,找不到任何照片,没有鲜花,没有供品,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白玉泽当时大哭一场,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那种嚎哭,哭完给她烧了一叠纸,天黑透了才跌跌撞撞地回家,被白文昌逮住狠骂了一通,晚饭也没吃,连发几天的高烧,很快就瘦成了一把骨头。
自那以后,每年自己的生辰,白玉雪在家穿着公主裙开生日趴,他都会躲出来,到那座孤坟前,一沉默就是一整天。
一个是浑身阴郁、身处荒野中无处容身的小小少年。
一个是英俊贵气、坐在豪华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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