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体液混在一起,顾影无知而迷离地睁开眼,支撑不了多久,软软晕倒在他肩头。
*
第二天,阳光依然晴好,本该是新婚夫妇一同在家族长辈面前认人请安的日子。
红杏枝头的春意漫漶进室内窗台,什刹海这样子。
车队里坐着哪些人呢?大约是聂家的所有亲戚吧,各个都认得沈时晔的。
顾影闭了闭眼,血液涌到脸上,苍白的脸颊透出嫣红,身体里泛起一阵一阵羞耻的浪潮。
林肯后座的车窗降下,……上次你说对不起说答应分手都是骗人的……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就见不得我好过?”
沈时晔深深地拧眉,扶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跟你没仇,是爱你。”
他语气太平静,顾影又哭得太投入,浑然不觉自己被告白了。
“……别哭了。”
她听不见,还在细声细气地抽泣。沈时晔心底渐渐升起焦灼,她在哭什么呢?
她不爱他了,所以他所幻想的破镜重圆,只对他自己是圆满,对她却是一条不归路?
沈时晔的眼神从晦暗到愤怒,愤怒过后又变成了更深寂的黑。中控台上的暗格被点开,那里弹出机栝,露出一支淡粉色透明的药膏管。
这是今天早晨,他随手丢进来的,当时他并没想到,自己当真穷途末路到要用这个。
他慢条斯理挤了半管药膏在掌心,双手向下,用力掰开龙凤褂裙摆下面的双腿。
顾影哭得身心俱疲,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一层冰冰凉凉的膏体糊上了红湿处,她一个激灵,起初以为是消肿的东西,直到感觉到一股又麻、又痒、又酸的的冲动直冲天灵盖。
顾影懵她的反应,贴在她耳边阴沉问,“和我舒服,还是和他舒服?”
顾影不知他的问话都是经过严密设计的,小口小口神志不清地吸着气,一不留神就掉进他语言的陷阱,“唔……是你……”
沈时晔脸色一沉,掐住她腰,“所以是和他做过了。”
他的问话不讲道理,又不给人辩解的机会。结实的梨花木门板被他暴起的力气顶得砰砰作响。顾影脚尖离地,像被雨水敲打的荷叶,一下一下晃出波纹。
她惊慌失措地改口,“没有!”
“撒谎。”沈时晔骤然停下,在她的临界点突然抽离。
他俯下身体,在顾影温香柔软的耳旁眯着眼,带着怀疑说,“如果没跟别人鬼混过,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老公还没动你,就那么痒了?”
顾影才没有男人那种,说狠就狠、说静止就静止的忍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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