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不远的距离望她一会儿,“你说错了,不只是女人,男人也只能做我的附庸。所有人,都是。”
平日端方绅士的男人,此刻神髓却如此冷漠,直白地袒露他与生俱来的傲慢。
顾影呼吸一停,又听见他沉声问,“这句话,是不是在你心里忍很久了?”
“是啊。”顾影深深吐了口气,一字一句,“我多怕被你豢养在深水湾或浅水湾哪处别墅,做了日日等你回家宠幸的玩物。”
“就为这一句话,还在记恨我?”
顾影脸庞蓦地一垂,“我不敢。”
沈时晔回眸低睨着她,想到她硬撑了一个白天加一晚上,到现在也还没开口讲自己遇了什么事。
其实他不意外落了一层灰。
沈时晔额角青筋跳了跳,“教授。”
吉涅斯不以为然,抬起一只手搭在他一侧肩膀上,把后截句话说完,“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尼罗河水养分充足,容易令女人诞育双生子吗?楼上已经替你们放好了水啦!”
“够了。”沈时晔制止他的危险发言,按着太阳穴,“她要是跑了,您替我追回来吗?”
*
山中住宿条件简陋,一张床垫铺在地面就是床了。顾影在边沿坐下,小腿上的绷带已被露水湿透,她对着月光一圈圈解开,面无表情分开黏着的伤口。
伤口不深,但有在我面前,我会先打断你的……下颌骨。”
沈时晔吁了一口烟,“你是我教出来的,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你打。”
“那就把她还给我。”
“阿泽,她有自己的意志,不可以推来让去的东西。”
聂西泽冷笑,“但你刚才的语气,就是把她当成可以推来让去的东西啊。这样好了,听说你马上就要回香港,你不在伦敦的时候,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哥哥。”
这真是他教出来的弟弟,畜牲起来的时候,真是和他不相上下。
沈时晔不以为忤,“我会带她回香港。”
这是没得商量的口吻,即便一双眼睛,沈时晔走过来时,她连忙把双眼也遮上了。
沈时晔揿开顾影这边的车门,“下车,帮我端木仓。”
顾影身上还穿着禁欲的阿拉伯长袍,里面是齐膝的抹胸小礼服,脚踩羊皮高跟,一身珠光宝气,怎么也不像能去打猎的样子。沈时晔双手绕到她颈后,手指灵活地一条条解开长袍的系带,把她白皙如珍珠的身体从蚌中拨出。
顾影低顾影蹙眉,“要做什么?”
沈时晔用手指按住她的唇,“嘘,再等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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