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笑微只盯着那个人,盯到他垂下了目光。
武司幸偏了偏头,终于服软,“如果你非得要生,那就随你好了。”说完他转离开,再次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
白笑微的倔强,换来了她几个月的太平。
那天后,武司幸没再管她的事情,也几乎在没踏进过卧室的门。
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头压了一张离婚协议,白笑微收起来了。
孩子八个月大的时候,白笑微终于感觉到了危险,因为她开始不规律的出血,人也经常会有短暂的休克,怕是等不了了。
某一天的上午,她趁着武司幸不在出了门,和佣人说是去医院拿安胎的药,但是却去了另一个地方。
一栋写字楼里,空荡荡的没有旁人,只有整齐的工位和逆光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
男人说,“这事儿我可不敢管,我没长那熊心豹子胆,也不想和你这个傲慢的女人做生意,你该不会是忘了三年前是怎么拒绝我的吧。”
白笑微知道自己当年刚出道时候的那个臭脾气,得罪的何止是眼前人。
“那你想怎么样?”
男人一笑,“白大小姐,不不,武太太,我敢对你怎么样啊,我怎么都不敢,所以你走吧,就当今天我们没有见过面。”
他话音刚落,白笑微托着八个月大的肚子跪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
许久,四处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男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道,“你想好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