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骗你是给别人的,楚哥你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也是……
从头到尾,都只有我在乎。”
楚燃洲闭目调整了几次呼吸,没能在逐字逐句地读下去,但又怕因为漏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所以值得快速地翻阅着。
日记里,江封记录了每一次骗他的缘由,每一次,都很挣扎。
明明每一次欺骗都像是刀子割在心口一般,但是每一次江封都还是会选择这么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他的关注,也只有这样,当被怀疑的时候,才不会难过。
4月26日:
“楚哥,你已经很久没有理会过我了。看来你真的相信,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和你绑定。
算了……挺没意思的。”
5月10日:
“还是输一阵子营养液吧,起码要活到一月一日。”
中间的纸张上有血液滴落在上面后被抹开的血迹,勉强能看到后面续上的,与之前相比潦草许多的字迹。
“听到你询问广场恐惧症的事情。
其实我是有一个滑稽的解释的,说了你可能都不相信。上一世你从楼下跳下来的时候,我在广场上跟个傻瓜一样悄悄撤下之前亲手给你准备的,获奖之后的烟花。
我动用我所有的资源去查到底是谁在害你,我查到了。就在我兴冲冲地想要告诉你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便是你的怀疑。
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