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想着,他敲响了江封的门,十几秒过去了,没有任何回应。楚燃洲迟疑了一下解锁手机,下午3:40,是一个江封绝对不会在睡觉的时间。
江封在睡觉问题上非常地讲究,即便身为演员这种动辄就需要昼夜颠倒的行业,也有着自己独特的一套作息规律。用江封的话来说,他也不想这样,但如果不按照对应的方式休息的话,会头疼得很厉害。
楚燃洲继续对方的经纪人发消息,确定江封这会儿一定在房间之后,到底还是推开了门。目光所及之处,他并没有见到江封,反而是浴室的方向传来了滴滴嗒嗒的滴水声。
然而除了那滴水声之外,房间里非常的安静。
楚燃洲略带狐疑的盯着浴室的门看了几秒,里面看着实在是不像有人的样子。
如果这是别人的房间,楚燃洲一定会因为避险而直接离开。但江封不是别人,严格来说的话,应该算是仇人。上一世,他与江封一起游过泳,一起泡过澡,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
至于要是真撞见什么,他现在穿戴得整整齐齐,要尴尬也是江封尴尬。
没多想,他推了下浴室的门。门没有锁,很轻易地就打开了。然而楚燃洲看到的,并非预想中江封,慌慌张张遮挡住自己重要部位的情形。而是浴缸中的水放得很满,江封穿着睡衣溺在其中一动不动,平静得仿佛只是睡过去了一般的模样。
江封的睡衣是纯白色的,背后的浴缸也是纯白色的。在这一片洁白之中,更加衬得江封眉眼分明,宛若一幅有着大篇幅留白的水墨画一般。
有水滴从花洒上滴落,滴答一声坠在画上,带起层层涟漪。不过涟漪很快就会消失,画面重新凝滞,跟着一起凝滞的,仿佛还有楚燃洲的心脏。
他曾经预想过无数种报复江封的手段,顺带着也脑补过对方的反应。或是挣扎,或是求饶,或是痛不欲生,或是万念俱灰。
然而他独独忘了一种可能——
人,是可以死在自己手里的。
楚燃洲手软脚软,捞了好几次才把江封从水里捞出来,手抖到一开始都没能摸出对方的脉搏。好在之前演过救助溺水人员相关的情节,还不至于慌张到毫无头绪。
人工呼吸加上胸外按压,一次,两次,三次……五次过去了,没有任何反应。
10587的仓鼠幻象站在满是水的地面上,拍打着江封的脸,“别演了,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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