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得无所不能起来。不管是谁,好像出了那么一点事,都能和他扯上关系。
可现场除了岑景,贺辞东的脸色已经冷了。
而面前的几个老板脸色是越来越尴尬,都快要擦冷汗了。不为别的,就因为背后瞎说八道还以为自己很懂的几个人多少都能和他们扯上关系。
背后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人此刻就在离他们不到三米的位置。
越说越离谱起来。
“这算什么,当初那点事岑家的人可是到处说。就是那个叫岑春城的,在市中心那家最大的赌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口说他那个弟弟是个私生子,特别有本事,哄得贺辞东拿钱替他开公司。还骂他白眼狼,说他有钱了就不认他那个爸,和外人合起伙来对付岑家。”
一有人开了口,有些话就收不住。
最后有人嘴巴没把门,“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就岑景长得那模样,再稍微动动手指,要我我也……”
那人最后的话也没能说出口了。
只听咚一声落水声,然后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