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嚎声中。
有个黑衣人被敲断了一条腿。
原本赤手空拳闷声的肉搏交战中,一下子浸染了嗜血的暴力。
岑戴文手里的那把刀就抵在岑景的后腰上。
两个人站在甲板的边缘,后面就是铁索,铁索下的海面在黑夜里看来有种能吞噬一切的感觉。
岑景的外套掉在几米开外的地上。
刀尖戳破了他的衬衣,带了一点尖锐的刺痛。
岑戴文就咬牙在耳后说:“你们串通好的?”
“那倒没有。”岑景声音平平,“其实就算我不说,贺辞东最迟半个小时也会知道。不过这半个小时,足够你到达蓝湖州然后踏上去往东南亚的火车,我不想就这么放过你,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岑戴文的刀又往前抵了抵,开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不怀疑你下手的勇气。”岑景说:“但你要真杀了我才是绝了所有后路,不到万不得已你不会让自己走到这一步。”
“你倒是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