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东:“那倒没有,刚刚不是说过彼此情况不同。”
岑景:“那你说个屁!”
“别爆粗。”贺辞东睨了他一眼,“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所以即使我承认现在对你感觉不一样,我也不会基于这个跟你开口道歉。”
岑景突然踩了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下。
这段路并无人烟,也不是住房区,路两边全是高大的梧桐树,风一吹沙沙作响。
车内有小灯照亮,岑景偏头,看着贺辞东坚硬的下颚骨。
不确定是自己幻听,还是贺辞东口误。
“等会儿。”岑景皱眉:“你刚刚说对我感觉不一样,这个不一样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你可以像你猜的那样理解。”贺辞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