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他的妹妹。翡雨难受就发了出来,从不憋着自己,这样对身体好,对情绪也好。何先生一直忍到现在,怕不是连头发丝里都忍得藏了疯气。”
苏安沉默了一会,“姐夫,何先生没有病。”
屋内空调殷勤吹着冷气,外面的声音都被完全阻隔。沈长修面上的笑容稍冷,“安安不相信我?”
“姐夫,”苏安水润润的眼眸看着他,“我实在不能相信,何先生真的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他的话显然让男人有些不悦,“哦?何夕燃和你说了他没病?”
苏安诚实地点了点头。
沈长修顿时冷哼了一声。
苏安柔柔一笑,轻轻地问:“姐夫为什么一定要说何先生有病呢。”
沈长修揉着眉心,苦恼,“安安,我曾经和你说过我的前妻何翡雨患有家族遗传病的事,何先生是他们家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苏安露出为难的表情,眼捷颤抖,断断续续地说:“可是何先生说……说他妹妹也不是精神疾病。”
沈长修的脸色彻底难看了下来。
苏安心里一阵爽,委委屈屈地看着沈长修,“姐夫,你和何先生完全是两种说法,我不知道该听谁的话。”
沈长修站起身,冷声,“我带你去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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