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症的偏执狂。她的尿眼儿已经相当松弛,但看上去那圈尿道括约肌还保留最后一点弹性。
她皱起眉、再使点儿劲,那根无名指钻进去了两个指节,然后立刻开始在骚肉阴暗深处来回探索,咕叽咕叽搅动。噗叽噗叽,像在果酱里捣蒜,声音听上去很湿很黏,粗野混横。
她是一肉用型肥大蜗牛,肉体软塌塌紧贴大地,不断分泌汁液,润滑大地。蜗牛松开嘴唇,开始大声哼叽。有一小绺头发躺在她嘴唇前,被她吹出的气反复顶起。她的脸蛋颜色略微偏粉红,越来越红。
注意看!蜗牛翻着白眼,小声咕哝起我的名字,身子绷紧、关节紧缩、屁股抬高、离开土地,猛地一振、骨架抱死、肌肉一过性僵直变硬,她完蛋了。
放了电这蜗牛躺在草地上,四肢摊开,像肉海星,光明坦荡,慵懒放肆。手指从尿道撤出来,紧跟着,尿水从红红的尿眼儿滋出。小草们有福啦,喝吧。尿完,她浑身筋骨肉皮儿全耷拉下来,垂头丧气,斗志不再。
不过她的表情说明她喜欢被打败。手淫自慰是谁打败谁?她的对手是谁?事后空虚感?原打算不屈却最终向淫欲妥协的自我?
这时,她转身去侧卧在草坡烂泥上,背对我,调整了一下卧姿,就不再动了,可能睡了,可能在流泪。我看到她后背、屁股和脚心沾了好多烂泥。
侧入烂肉,微醺,恍惚像在云端滑行。很快内射,忽觉无趣。退场时见枪管上沾不少白带,米糊状,不黄,有点像鼻涕。有鱼腥味,像酸奶。起身站她身后,点棵烟,低头看脚下这摊肉。她跟我说过,挨完肏以后屄总漏水,就跟尿裤子似的。
我不懂医,可尿眼儿流脓铁定是有炎症。干这种货还不戴套,整个一俄罗斯轮盘赌。有时候我偏不愿意清醒。宁可用装醉来骗这世界、骗我自己。
或者自暴自弃中招就中招,死就死。抬眼望。远处还有n道坡,坡度越远越缓,直接天边,树林的颜色越来越浅,没有人,没有炊烟。
环顾一圈,地貌风景差不多,没人。一阵小风掠过,卷起一丝米糊腥膻。我是不可救药的病人。我知道我没救。大夫救不了我。同伴救不了我。知识救不了我。银子也救不了我。
米国所谓小组治疗那套,绝对扯淡。病友之间互相安慰,能给人“治”好?开玩笑。嗨,大家好,我叫詹姆斯,我酗酒、只有尸体能让我勃起。我觉得我是世界上唯一的变态。
我有耻感罪感。嗨,詹姆斯,你不孤单。我也酗酒、我也喜欢肏尸体,我感觉好好。嗨,詹姆斯,我每天喝三顿酒、肏两回尸。我很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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