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妻涨红着脸,轻声地说道:“我我等会给你电话”是风!
很明显,这家伙就在我楼下。我冲进了厨房,取了一把剁肉菜刀,旋即冲了出去,只听到妻跟着跑来的脚步和她焦急的声音:“哲你回来”电梯还停在一楼。
我已经顾不上等待电梯上来,满脑子只有手刃仇人的念头。于是我打开了楼梯门,冲了下去,等我从7楼气喘吁吁地冲下楼的时候,外面却已是空空荡荡,偶尔有几个人路过,也被我满脸的杀气和手上明晃晃的菜刀吓住了,惊恐地纷纷躲避。显然,妻已经报了信,这家伙早已经溜得没影了,妻这时已经跑了下来。
她试图夺过我手上的菜刀,在推搡中我的左手腕碰到了刀尖,鲜血一下子涌出来,顺着手腕染红了我的秋衣。疼痛让我把菜刀扔到了地上。这才忽然醒觉,因为匆忙,我只穿着秋衣就出来了。
妻脱下了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急忙扶我到小区门口,打了一部出租车直奔最近的医院。手腕的伤口大约有3厘米长,幸好不是很深。
主治的外科医生是位女大夫,她皱着眉头看着我问道:“小伙子,怎么那么不小心?”妻在旁边默默地陪着我。我没有回答医生的话。
只是机械地听凭医生的摆布。与心灵的伤口相比,这些肉体的伤,又算得了什么!在医院处理完伤口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了,家里一点菜都没有了,妻跟我说了一声去超市买些东西,就关门离开。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我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挣扎着跑到客厅,接起电话,是女儿稚嫩的声音:“妈妈”听到糖糖的声音,我的眼泪忽然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而这时,丈母娘已经从糖糖手中接过了电话。
“小雪,糖糖好乖的”“妈,是我。雪出去买菜了。”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想起,这次回来忘了给女儿打电话。和丈母娘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
冬天的天黑得早,还不到6点,天就已经完全黑了,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出神。很显然,上午是风开车送妻回来的。也许他们早就约好,由风等在下面,以便及时处理我和雪之前可能发生的种种状况。
我隐约地觉得,妻和风的关系,已经超乎我的想象,至少不会像她说的只是和风有过几次露水情缘那么简单。
10年3月份确认妻怀孕,5月1日丈母娘从老家赶过来照料妻,一直到11年10月份丈母娘回老家,加之妻很早就下班回去照顾糖糖,这段时间,我想即便我出差,妻也不会有更多机会和风在一起。
因此我推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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