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耶。怎么抹啊?”不疑有他的宋律被成功带跑。
咕咕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滚出,红面纹的塔克里人狡黠地对她眨巴眨巴眼:“在那里好好做一场能让你心满意足的性活动。你觉得呢?如果你想,我可以扮演你希望的任何角色。别担心,我不会对你的性癖有任何批判。”
下意识的客套拒绝被宋律在脱口的一刻咬住。她低头想了想,握紧拳头给自己鼓着劲,抬头反问道:“奎斯最想怎么做呢?我……我想看看奎斯的……嗯,性癖……?如果不会冒犯的话……?”
勇气和音量一起渐渐减小,还是难以摆脱讨论这些的羞耻和背德感的宋律握紧的拳头重新变成搅在一起的手指,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声音低到翻译器都差点遗漏。但对面的塔克里人显然没有错过所有重点:“真的吗?你愿意吗?”
他声线平静又稳定,谐音却咕噜噜地直打颤,让宋律的紧张烟消云散。
“是的。”她看着那双因为期待而放大的金色竖瞳腼腆地笑着说,“我当然愿意。”